去看看小澜,你随意!”
看到顾琉笙起身就走,还在客厅里的容承祯立即就有意见了。
“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还有,这是我送给弟妹的花!”
“你家的狗!”
顾琉笙头也不回地扔下了四个字。
容承祯理亏,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放下手里尚未送出的香槟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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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的药效已过,伤口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简水澜窝在被窝里追剧,就是男神也无法帮她转移注意力了。
她将手机扔在一旁,捂着手臂,觉得什么样的姿势都疼。
顾琉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简水澜苍白着脸色捂着手臂,眉头紧紧地蹙起。
他走了过去,看到纱布上的血迹比刚才的面积还要大些。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简水澜苍白着脸摇头,“没碰着伤口,就是麻醉药一过,开始疼了。”
虽然不是撕扯着的疼意,可是那一阵阵的抽疼还是让她有些无法忍受,所有的注意力都全到这伤口上了,而且她发现右手稍微抬高些许都疼,那佟莉的牙齿是不是带毒性啊!
顾琉笙很快拨通了姜紫瑜的号码,“姜庸医你到底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