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罗湖将绍芷秋等人迎入了书馆,只见楮先生授课之处用屏风单隔了一处,放置了桌案茶水,竟还有些糖果。
绍芷秋乖乖的坐到了屏风后面,却抻着脖子朝楮先生探去,绍芷诺也想知道这大人们读书与自家的族学有何不同,竟也听的出神。
楮先生问罗湖。
“方才你说荆轲之举难称悲壮,这又是为何?”
“先不说荆轲此举,归根究底只不过是刺行刺。不论背负多少大义,目的不过就是杀人。若因想杀人而被杀可称悲壮,天下间强盗土匪岂不是皆可明目而行?”
“罗兄此言有些偏颇,荆轲的悲壮,那是在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并不能与强人相提并论。”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岂不是蠢?”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却非为了自己,难道不是大义?”
“你我也算熟读史书,也当知道所谓大义,不过是为了约束。。。”
“罗湖。”楮先生叫住了罗湖继续道。
“你可知贺若弼因何而死?”
“学生知道。”罗湖闻言连忙起身,朝楮先生躬身行礼。
“你且坐吧。”罗湖复又坐下,想了想自己方才说的话,若再说下去恐怕真要犯了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