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要去谋逆?!”镇国公难以置信的说道。
“您自然是没有谋逆之心的,可不见得别人没有!您敢说您的儿子里,就一定不会生出这样的人吗?”
绍芷秋冷冷的反问道。
“谁!谁敢!他图什么?”
“图什么,祖父,难道您想不到吗?”
镇国公跌坐在椅子上,难以接受此刻绍芷秋所说的话。
“到底,到底在你的梦里发生了什么?”
“祖父,请恕孙女不能告诉您!”
绍芷秋说道。
“为什么?”
“就如同孙女阻止您将此事上呈朝廷的道理相同,孙女所说之事,没有任何证据,只有孙女的一面之词。祖父,您敢只相信孙女的一面之词吗?”
镇国公见见冷静了下来。
“可是你什么都不说,又如何能让我相信你?”
“我若不阻拦祖父,我若继续装傻,祖父可还有此疑问?”绍芷秋继续道。
“祖父,此事牵连太大,孙女心中有许多猜想可全无证据!请祖父给孙女一些时日,让孙女证明给您看!可好?”
绍芷秋说完,起身跪在了地上,抬着头,恳求的看着镇国公。
“若是将来圣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