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朋轩本应经历的一些事情都没有经历,只怕他再也不会有那时候的心性了。
若说遗憾倒也没有,毕竟她要谋的和祁睿辰谋的不同,有没有那样的朋轩对于绍芷秋来说都无所谓,毕竟她最大的谋士也只能是她自己,因为她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一个人。
“那不是很好,倒是省了许多做戏的功夫。”
“可我怎么听说,你还是个戏精呢?”罗湖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着说道。
“咳,说正事,你那里如今情况如何?”
“我这番带回来的消息对宁亲王十分有用,如今在他那里,我也算是说得上话了。”罗湖悠闲地端起茶杯,喝了茶,似是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这茶不错。朋轩兄在你们家的待遇是越来越好了,我都有些嫉妒了。”
绍芷秋翻了个白眼。
“定北卫那里,到底查到了什么?”
“定北卫已经在周家的治下被控制得牢不可破,府兵之间相互熟识十分排外,若不是他们内部派系竞争严重,恐怕我还没有机会深入进去。”罗湖笑的有些得意,绍芷秋也跟着笑了笑。
“只不过我从没想过,大周朝的府兵已经蛀烂到如此地步,周家竟然可以毫无挟制的在北军督府只手遮天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