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车,还没上教学楼的台阶,就看见二楼走廊上站了很多人,依稀,还有几个穿白大褂的穿插其间。
    她心里一沉,暗叫不好,难道出什么事了?
    她快步上楼,挤进人群,边挤边听见人在议论,几个词断断续续传入她耳里,什么“孕妇”、“受伤”、“没地儿”等等。
    她心里揣摩,莫非是孕妇要生了,还是有危险?
    她于是更急了。
    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大多数人都知道她是记者,自动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她挤到最前面,却发现事情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地上的担架倒是躺着三个人,两个是她认识的:刘大胃和叫阿威的男大学生,还有一位是她不认识的小战士。他们都闭着眼,脸色不太好,刘大胃的小腿上海绑着纱布。
    此时,他们连同几个医护,还有几个帮忙抬担架的士兵,都在一间写着二年级小办公室的房间前,几个医护脸上愤愤不平。
    “这是怎么了?”涂恒沙蹲下来,摸了摸刘大胃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他们三个发高烧,又吐又泄,症状十分严重,已经不适合再留在临时诊室,我们想给他们找一间空房间,而且也许还会有人出现相同症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