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穿上了这件白大褂,就没有任性的资本了,而且,当站在了手术台前,心里就再也没有别的杂念,众生在这一刻是平等的。”
医生说到这里又笑了,“我知道你是记者,你别写我,我没什么特别的,只要是个医生,在昨天那种情况下,都不会任性的,王某有句话倒是没有说错,这是我们的工作。”
虽然医生这么说,涂恒沙还是写了,写完后连同照片一起拿给粟融归看,“我没写王某那一家人是怎么恶心的,虽然我知道,写出来一定会爆,我不想恶心自己,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写,那你自己添进去,我本来就只是个摄影记者,写稿可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