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还有,您最近火气有点大吧?推荐你一款祛痘贴很好用啊!”
    难道言语上占了便宜,她心情大好,乐得朝他挥挥手,“粟老师,明天见!”说完便自顾自跑了,呵,粟老师也不过是纸老虎嘛!撩撩虎须什么的,他也不会把她咋地。如此一想,便回头一看,只见他的车还停在原地,车灯亮着,一闪一闪……
    她转身而去,不再回首,却没有注意到另一辆车里,一双眼睛正盯着她。
    樊越还没从许呱呱就是头顶一片草原的变态老男人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习惯性永远都是老公错的原则,冲崔培撒火,“喂,崔小培!你知情不报该当何罪?害我出这么大洋相?”
    崔培很冤,“老婆,我也是才知道啊!”
    “你还委屈了?”
    “不不不,我哪里敢委屈啊!”崔培本来也没半分委屈的心思,反而很高兴,“老婆,本事了啊,什么时候跟粟二公子关系这么好?那只狗,是粟二的?咱们要好好照顾着!”
    樊越身为八卦娱乐记者,对各种狗血剧情十分敏感,立马就想通了关节,“许?粟?别是后爹吧?”
    “这你就不懂了,据说粟振待这个继子很好的!你想啊,粟振那么爱做慈善的一个人,不知捐助了多少贫困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