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
    “还有……注意一下保护相关民众的隐私,不必提的就不要提。”他有些不放心,睁开眼道。
    “知道了!”粟融星笑,“你就睡觉休息吧!我连这个都不懂还当什么记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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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恒沙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一个星期,转入普通病房的时候粟融星已经回去了,关于尘肺病的调查掀起了轩然大波,各界人士都对这个问题十分关注,粟融归、涂恒沙、粟融星三人在各自记者的履历表上也多了十分耀眼的一笔。
    但涂恒沙对这些还一无所知,转入普通病房的她睡了醒,醒了睡,一直不是特别清醒。混沌间,一会儿看见粟老师一身墨色衬衫清清冷冷地看着她,一会儿看见童年的小小许对她说:小蝴蝶,加油!一会儿又感觉小小许胖乎乎的手在抚摸她的脸,一会儿听见妈妈叫她的名字:沙子,沙子……
    她不知道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应该,都是梦吧……
    真正清醒过来,是感觉到唇间有温热的湿润。
    她觉得渴,舔了舔,干涸的嘴里顿觉滋润。
    有淡淡的声音响起,“渴了?喝水吗?”
    很熟悉的声音,她睁开眼,粟融归一张青白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