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起你,对了,我有很多你的东西……”她一件一件数给他听。
两人说着话,不,应该说是她一个人说,他听,渐渐的,怀里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小许很好,以后你就是小许,不是粟老师了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要求,可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还说了个“好”字。“饿不饿?吃点东西再说?”他想起她还没吃晚饭的。
没有人再回应他。
低头一看,果然趴在他胸口睡着了,乱糟糟的头发毛茸茸地戳着他脖子和下巴。
“涂恒沙?沙子?”他轻唤她。
“嗯?别吵……”她闭着眼睛嘀咕,“小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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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恒沙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把自己整个儿卷在被子里,老半天不起床。
粟融归将药丸放在桌上,手里端着一杯水,“再赖下去火车要赶不上了!”
“你放着!我自己来……”她在被子里嗡嗡地说。
她太不要脸了!昨天晚上居然对粟老师投怀送抱不说!还直接跟粟老师睡一床?天啊!她把粟老师睡了!这个认知,让她今早成了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