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是恋爱了吧?”越越一言击中关键。
    “……”
    樊越在那头大笑,“无言以对是不是?你啊,可不是但凡需要勇气的事你都打退堂鼓!你什么都不怕,你只是害怕与人交往,凡是要与人深入交往的事你都会打退堂鼓,我能成为你的朋友,算是我们缘分很深了!”
    涂恒沙承认樊越说得没错,她看似开朗活泼,却只是她的表象,她的内心,是孤独的,她跟人基本都保持着泛泛之交的关系,除了樊越。这是一种自保式的与人之道,若说这世上什么人能伤人至深?不过最亲近之人。所以,一律都远着,便无人能伤了。
    “沙子,那个人是谁?”樊越在那头八卦起来了。
    “……”一个名字在舌尖打转,她怎么也说不出去,踌躇了半天,她还在迟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你可真是傻大姐啊!”樊越算是被她气着了,“沙子,你不想说他是谁没关系,我再问你,他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啊!”她不假思索地回答,“很重要很重要。”
    “人品怎么样?”
    “应该还算好吧,正直……”她回想了一下他一板一眼的样子,如果他人品不好,也不会救一个素未平生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