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涂恒沙嘴边。
    涂恒沙在金县住院的时候一直都是他这么喂,倒也颇为习惯,加上一晚上没睡,人有些昏昏沉沉的,所以虽然已经吃过早餐了,但喂到嘴边的食物,她下意识便张嘴咬了一口,可是没忘记很坚决地说,“不要蛋黄!”
    粟融归没说啥,抖了抖,把整颗蛋黄给抖到了自己碗里,将剩下的蛋白塞进她嘴里去了。
    钱嫂做的早餐还是挺丰盛的,但许奶奶只喝粥,边喝,边看着两个小年轻笑。
    粟融归胡塞海塞的,涂恒沙明明吃过早餐了,还被他塞了好些进去,两人起身一块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涂恒沙觉得自己肚子都鼓起来了。
    “吃太多了!”她斜眼睨着他,带着幽怨。
    他正有话要叮嘱钱嫂,听见她说话,先回答她,“有一种动物呢,给多少吃多少!”
    “别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就是猪吗?反正在他眼里,她不是猪就是狗,有点郁闷……
    奶奶笑了,“丫头就是要多吃些!太瘦了!胖一点更好看!”
    “再胖点……那不是更像那种动物了吗?”粟融归打量了她一眼。
    “粟老师!”她要抗议!
    粟老师却对钱嫂说,“钱嫂,明天的鸡蛋别用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