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道,“既然你也没什么可说的,那下午开会,你在会上做个检查吧,算是……得个教训。”
她本能地,对做检查这种事很反感,沉默不语。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你再去找主编谈吧,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人无完人,谁还没犯过错呢?又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做做表面工作就过去了。”陈琦言尽于此的架势。
“那我先出去了。”涂恒沙梗着脖子站起来,走了出去。
陈琦看着她的背影,许久都没说话。
涂恒沙先回的采编平台,坐下后,郝仁问她怎么样。
涂恒沙摇摇头,“没事。”
“嗯,没多大事儿,粟融星这样浮躁的文风,迟早吃苦头,打击打击对她有益。”郝仁安慰她,“至于晨江的脸面,咱们干媒体这行,就做好挨骂的准备呗,又不是没挨过骂,本就是个风口浪尖的活儿。”
涂恒沙盯着还关着的主编室门,想了想,问他,“粟融归在晨江这么多年,做过检查吗?”她问完,又觉得这话问得蠢,粟融归那么稳当又沉着的人,估计错儿都没犯过,哪里有机会道歉。
郝仁笑了,“怎么会?文人有的优点他全有,文人的臭毛病他也不少,清高骄傲,一身傲骨,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