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捂住胸口蹲地,“哎呀……”
    “怎么了?”他拎起她。
    “我……我觉得不舒服……好像要窒息……”她闭着眼睛,却又忍不住悄悄睁开一条小缝偷看他的态度,见他盯着自己了闭上,“我不能……着急……一着急就容易犯病……”
    “是吗?带着药没?”他话里已经没有了焦急,还带着些凉意。
    呃,好像被识穿了,装不下去了,下回要演得更逼真一点才行!
    “嘻嘻……”她陪着笑脸,“我有病,你有药啊!”
    某粟老师绷着的脸裂开了一条缝。
    “小许,你就是我的药啊!”某谄媚的妞儿笑得跟太阳花似的。
    粟老师终于破功,捏了把她的脸算是惩罚,“别的能耐没有,拍马屁的功夫日渐炉火纯青!”
    涂恒沙的家里,许奶奶面前的茶渐渐冷去,要说的话基本说完,可舒慧还是端着脸沉默着,没有表示。
    许奶奶喝了一口凉茶,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我呀,要谢谢老天,把丫头送到我和呱呱面前,就像一口枯井,注入了新鲜的水源,又能煮出有滋有味的茶来。真是个好丫头啊!我啊,这口老井也是没几年耗的了,这人世间的事,不过是来来去去,老的终究是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