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培谈,虽然她一贯没理也不饶人,樊越一一应了,两人才结束了通话。
    “好朋友?”郝仁随口问道。
    “嗯。”涂恒沙把手机放回包里,“以前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两人边聊刚才的案子边走下公安分局外长长的斜坡,一直走到大马路上。
    马路边却围了一大圈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俩经过人群时才发现大家围着的是一辆出租车和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很瘦,看起来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件大大的外套,外套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愈加显得她骨瘦如柴。
    从大家的议论声里,好像是这女孩是坐了出租车不给车费,司机在问她要,“你不是说你爸在这吗?到地儿你爸给钱!你爸人呢?”
    小女孩却只是低着头,头顶的马尾松松垮垮乱蓬蓬的。
    有人觉得小姑娘可怜,帮着询问小姑娘父母是谁,在哪工作,可小姑娘却一直默不出声。
    涂恒沙打量着小女孩,一身邋遢,衣服很脏,尤其领口和袖口,黑黑的一圈,分明好些天没换了,再细看,只见小姑娘手腕和脚踝露出来的部位,隐隐有着一条一条的红印。
    她眉头微微一蹙。
    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替小姑娘付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