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今儿回来,人就不见了,搬得真快,你问粟先生,粟先生肯定知道的。”钱嫂感叹,“前些日子,院子里还热闹着呢……”
    夜深了,秋凉侵袭,涂恒沙蹲下,把棒棒糖抱进怀里,棒棒糖拱了拱,也往她怀抱深处钻。
    彼此取暖。
    房间内,粟融归俯身,捧着奶奶的手。
    “呱呱……”奶奶的声音比之前和涂恒沙说话时又弱了些,“奶奶……奶奶没什么可以留给你的了……你妈妈总以为我还有一笔钱留给你……你爷爷走的时候……的确给我留了一笔财产……可是……奶奶没法给你了……你不要怪奶奶……”
    他将额头贴在奶奶手上,闭目,肩膀微微颤动,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奶奶留下……
    “那笔钱……二十年前……我就花光了……捐给了……沙子爸爸……老家的村子……修了学校、公路……算是……算是给你爸赎罪……这些年我自己的积蓄和工资……每个月……都会寄一部分过去……村里会发给当年那些……病人的家属……所以……除了这房子……奶奶什么都没能留给你……呱呱……你能理解奶奶的……对吗?”
    他更是握紧了奶奶的手,点头,“明白……奶奶!我自己也是!工作以后,每个月工资的一部分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