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他发来一句:小骨头,早点睡,别闹了,明天见,傻姑娘!
    她就是个傻姑娘呗!看见一句小骨头也能心花怒放什么鬼?她抓住机会回了句:明天见,棒棒糖!
    这可是他自己说他是狗狗的!总算报了一回仇了!
    三天没上班,回到报社发现郝仁那篇关于刘红杀人案的报道正热,但却没有关于刘红女儿的采访内容。
    “小姑娘可能需要做心理疏导,不太愿意见陌生人。”郝仁道。
    涂恒沙想起那个满身是伤的小女孩,心内难受,“我们能做的还是太少了。”
    “我想做个关于家暴的专题报道,我很疑惑,是什么让女人在婚姻中能一忍再忍,你也是女人,你能解答吗?”郝仁问。
    她摇摇头,“在我看来,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我也不明白,人的容忍度能高到哪种程度,我是忍不了的。”
    “所以,我今天下午想先去妇联了解一下情况,你去吗?”
    “去啊!”涂恒沙马上道,“上午有安排吗?”
    “有!正准备出发呢,带着设备走吧。”
    涂恒沙领了设备,正和郝仁往外走,陈琦进来了,换了新包,很引人注目,当下还有报社小姑娘上前来欣赏,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