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粟老师还迟迟不走,看着她,神色莫名,直到门彻底合上。
郝仁却在电梯里大笑,“早知道我该诱着你说点他的坏话,像上次一样。”
涂恒沙瞪着他,无语。
和郝仁在外面跑了一天,傍晚从妇联出来。
郝仁倒是了解到一些关于家暴的资料,但联系这些人的时候,却几乎没有人愿意被采访。
郝仁很是沮丧,“这些还是找妇联求助的,还有很多打落牙齿往里吞的,根本就没人知道,算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我去前面搭地铁,你呢?”
涂恒沙正想说她也搭地铁,结果手机响了。
“快快快,你的冤大头来了!”郝仁笑。
她看了下,还真是他。
“喂?”
“在哪里?好了吗?我过来接你。”
连续三句话,涂恒沙摊手,“我不坐地铁了,拜拜。”
郝仁少不得要笑她重色轻友,可是那又怎样?只是,涂恒沙却没想到,他接了她去,竟然是带她逛街的。
“你对逛街这种事,很熟啊!”涂恒沙跟着他在女装部转悠,一看他就是常常陪粟融星来逛的。
他没吭声,只是帮她挑衣服,然后让她去试。
买了好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