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粟老师黑着脸问。
涂恒沙眼睛一亮,张口就要问,一接触到粟老师的黑脸便把话吞了回去,“算……算了……说了你又要骂我……”
“说!”眼睛都亮成这样了,一看就不是好话!不说不也一样挨骂?
“那个……那我说了啊?”她试探着,见他不说话,又加了个字,“啊?”
“说!”
她眨眨眼,神秘又兴奋,“你和粟融珵,你们是……嗯?”她两个大拇指翘起,然后相对拜了拜,意思是一对儿?
“涂恒沙!”他一脚刹车踩下去。
她双手抱头,“我就知道你要骂我!我还来不及问……”还来不及问谁攻谁受呢!这话说一半也不敢再往下说了。
“我总有一天要把你脑袋扒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浆糊!”粟老师居然暴跳如雷了……
“不……不怪我啊……粟……粟……他说的,你们彼此慰藉……慰藉……”她抖抖索索地为自己辩驳。
“还叫他粟粟!?”继续暴吼。
“那……那叫什么?”
“叫……”他一时哑言,“还是叫大哥吧!”
“……”她扁扁嘴,还不是……不过,到底不死心,见他不吼她了,大着胆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