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的消息发布:刘红居然翻供。杀人之事她依然供认不讳,但否认了死者家暴,只说她和死者感情不和,积怨已久,那日发生口角后她冲动杀人。之前之所以称家暴,是想轻判。
    郝仁看着这一切,只是冷笑,他敢打赌,如果这不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他下半辈子就挂了记者证,再也不干这行!只是,这人非同小可,连看守所里的刘红都能改供了?
    他点了支烟,闷闷地抽,手机一条条地继续刷着热评,一点点理清自己的思路。
    傍晚,他和涂恒沙一起下班,刚走出报社,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一堆人,他俩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泼了一身红呼呼的东西。
    酸腐臭味刹那弥漫开来,熏得人欲呕吐。
    郝仁迅速挡在了涂恒沙前面,而那群人却纷纷逃散,转眼便不见了踪影。
    两人彼此看看,都在对方身上看到挂了一身的剩菜油污,显然刚才那批人泼的都是饭店潲水桶里之物。
    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他俩,纷纷捂鼻快走。
    两人相视苦笑,异口同声,“看清楚人没?”
    彼此再同时摇头。
    能看清什么?所有人都戴着口罩,来时出乎意料,散时又如此迅速,就像刚才不过是刮了一阵风,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