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和爆料,郝仁和涂恒沙一眼就看出是假的。
    郝仁讽刺地冷笑,“真谈这种事,怎么会在社交软件上聊?还留下文字证据!除非这人是傻子!这个人人都能当记者,人人都能报新闻的年代,可怜的是不知真相的群众,总被带着跑,被人当了枪使,却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是正义之士。”
    他将手机一关,“两个都是谎言,底下却还有一群人为两个谎言吵得天翻地覆,真是可笑!”
    涂恒沙显得比他冷静,他关新闻了,她还在看,新闻评论的确也开始反转,还有一大波人在评论底下要求当初骂晨江的人去给晨江两位记者道歉。
    她不由笑了。
    “笑什么?”郝仁问她,“又看到什么了?”
    她摇摇头,“我怎么觉得,逼着人道歉的,跟当初骂我们的是同一拨人呢?”
    “原本就是!若不是工作需要,这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我实在懒得看!”郝仁十分不情愿的,又拿起了手机,“好吧,不管怎样,咱俩的事算是转白了!可心里怎么还是这么不得劲呢?这一波操作,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也莫名其妙!”
    郝仁心里是过不去这个坎的,决心自己再去查这个事,所以,一回到燕北,他就跟涂恒沙分开了,而涂恒沙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