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快。她看了下时间,离她和郝仁分开不过五六个小时,他就全部弄清楚了。不过,也不足为奇,毕竟当记者这么多年,谁都有自己的方法和渠道。
她是有心理准备的,“嗯”了一声。
郝仁听她这么淡然的一声,苦笑,“你早就知道?他告诉你了?”
涂恒沙叹了口气,“没有,他没有跟我说任何事,我也是自己猜的,并没有实据,也没有把握。”她怕郝仁误会,以为粟融归告诉了她真相却瞒着他。但她还是觉得内疚,毕竟,这件事,郝仁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她连累了他,还眼睁睁看着他去查真相而不给他任何提示,包括她的猜测和怀疑。
“对不起。”她说。“我……自私了。”
郝仁笑了笑,“重点不在这里。我其实犹豫了好一会儿,要不要告诉你,毕竟跟他有关,但我纠结的结果是,给你打了这个电话,因为你有知情权,至于追究与不追究,是你的权力和自由,只是没想到,你已经了解了。”
涂恒沙靠在回廊的廊柱上,凝视着庭院最中心那朵金盏,暖灯笼罩里,凝着一层朦胧的橙辉。
她并不了解,只是今天下午在刷新闻的时候,注意到那几个所谓邻居的证词,其中一个号,虽然头像和昵称都马赛克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