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静,院子里的金盏和墨牡丹在黑暗中半隐半匿,模糊了颜色,庭院灯掬着一攒攒暖橘色的光,融融漫进这夜色。
棒棒糖美美吃了一顿,满足地寻到自己的小窝,蜷在里面贴秋膘。
钱嫂收拾完毕,瞧一眼粟先生房间里亮着的那盏灯,微微一笑,回了房间。
就着这盏灯,涂恒沙正在一笔一画照着他写的贴练毛笔字……至于为什么练字?是因为涂恒沙不忿粟老师对自己“见多识广”的臭脸,在粟老师拉着她进房间以后,义正言辞地表示,要做点高级趣味的事。
事情还原一遍就是这样的……
两个人大晚上地待在一起做点什么好?像粟老师这种万年老雏鸟,又极爱学习且勤奋,每打开一扇新的大门,都会孜孜不倦地探究实践,当然,是关起门来实践。
所以,门外的粟老师,和门内的粟老师,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形象。
涂恒沙就郁闷了,明明什么事情都是他更热衷于实践,她就是嘴巴没个把门,为什么所有的锅都是她背呢?
她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对心直口快这个成语深深的恶意。
所以,当粟老师准备抱着她进行新的实践的时候,她果断横臂阻止,“打住!粟老师,我觉着两个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