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说法吧?”粟融归和涂恒沙异口同声。
    粟融归还强调,“我记得老人家过寿的时候,我们还一人分一筷子长寿面吃呢!”
    “老人家不一样!那是福寿延绵,给你们后辈添福添寿,年轻人不行,年轻不吃完,剩下的全是福寿,难道要把福寿给扔了?”舒慧说得煞有其事。
    这下,原本只有舒慧一个人压着她吃面条的,结果粟老师也坚定地和舒慧站在了一起,一定要她把“福寿”都给吃下肚里去。
    “不然……你帮我吃了吧?”涂恒沙可怜巴巴的。
    粟老师犹豫了一下,最终硬着心肠,“不行,我不能吃你的福寿,都给了我,你怎么办?”
    “……”她真的不介意啊!“粟老师,你是高知啊!唯物主义坚定的拥护者啊!怎么能迷信?”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他郑重地说,并且再一次为自己的擀面技术送上了两千字的口头检讨和决心。
    涂恒沙都觉得,粟老师是不是和妈妈联合起来整她啊?吃完面条,她看着那一桌菜,警惕地盯着某人,“粟老师,这桌菜你没掺和进去吧?我可以勉强接受下火锅的菜是你洗的。”
    “没有!”粟老师表示,不过马上又表示了不满,“就算我掺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