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没听清,追问一句,她却没回应,再一看,还真的睡着了?
    他微微一笑,凝视她良久才熄灯。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光线很暗,周遭安静得能听见外面飘雪的簌簌声,这一场雪,到底是下了一夜?还是清早又开始下?
    被子里前所未有的热乎,怀里多了温香软玉的一团,一时都有些迷惘,是在梦里?
    不是。
    只是温暖得让他难以置信。
    一点一点地亲着她的额头、鼻尖,间或触碰她的唇,轻如片羽擦过,舍不得将她吵醒。
    可他却再也难以睡着,清晨的男人,尤其是初尝滋味的男人,有着野兽出洞般的勇猛和凶狠。
    他想起床去冲个澡,刚一动,温软的身体便贴了过来,四肢缠绕上他,还呓出一声似娇似泣的低哼。
    他去不了了,苦笑着躺回去,苦,也是甜的,像他常常给她买的巧克力太妃糖。
    是煎熬,更是幸福。
    而她却睡得着实舒服,连闹钟响都没将她闹醒,他看着时间,实在无法再耽搁下去了,手指梳着她的头发,轻轻叫她。
    她倒是哼了哼,只不过又往他怀里钻去了。
    无奈,只好用行动来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