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她有她的骄傲,即使一败涂地,她也不会让他看笑话。
“融星。”他一如既往柔和地叫她的名字,“你那时候霸道、骄横、不讲道理、乱发脾气,再多的缺点,其实你也只是在掩饰你的害怕。失去了妈妈的孩子,害怕新来的入侵者占据你的空间,夺去你仅剩的爸爸的爱,害怕没有人再关心你关注你,你闹得动静越大,你心里越恐慌。”
再也没能忍住,粟融星的眼泪哗哗直流。她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但她一直骄傲地用行动告诉所有人,她粟融星不需要讨人喜欢,她从没对人说过,其实她是真的害怕……
“那时候你闹也好砸也好,毁坏的是财务,伤害的是别人,那你这一次呢?”他继续说,“你毁坏别人的婚姻,你想伤害谁?”
她流泪的脸扭向一边,“怎么?来给涂恒沙的朋友打抱不平?我拿涂恒沙无可奈何,我退避三舍了还不行?你还能管到她朋友身上了?管到她朋友老公身上了?”
“崔培那样的男人怎么样我不在乎,樊越的婚姻怎么样我也不在乎,我只想问你,你自己有没有受到伤害?”
粟融星颇觉意外,“你不是来给樊越出气的?不是来给崔培打抱不平的?”
“我给樊越出什么气?”他深锁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