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地在那年新年投进了第一张明信片,并且将邮箱上了锁,给了她一片钥匙,结果,这个习惯就真的坚持下来了,物业是彻底忽视了这个bug的,小区居民也没谁去关注这个事情,何况邮箱又是上锁的,这个“秘密基地”就这样一直存在了,即便后来樊越搬了家,它仍然在,也没人去破坏,她们俩每年还是会去投一次明信片,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明信片里写了些什么,一切等到六十岁再揭晓,或者哪天她们友情崩了,却又怀念的对方的时候开启。
    她们也想过假如在这漫长的人生中,这个邮箱未必能“存活”到她们六十岁,可那也没关系,一切只当寄给了岁月,基地不在了,可岁月会为她们记得。
    而这个时候,基地还是在的,好好地在那儿,依然上着锁。
    她手里的钥匙都握住汗来了,此刻,站在邮箱前,泪眼朦胧,“越越,我来了。”
    像是一个仪式那么庄重,却又带着急不可待的紧迫,她迅速打开了邮箱里,厚厚一叠明信片从里面滑了出来。
    全部是明信片,她想找找有没有跟案件有关的东西哪怕是信件之类的都没有。
    她只好将所有明信片一张不落的全收了起来,离开小区。
    还在回家的车上,她便开始一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