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声大喝响起,“闹什么闹什么?你们自己想成为明天的头版新闻吗?还看着干什么?不把他们拉开!”
周主编来了,一声令下,其他看热闹的同事一拥而上,才总算把两人给分开了。
粟融归的鼻子在滴血,郝仁的第一拳打得有点重。
而郝仁的样子也有些狼狈,脸上肿起来了,明天肯定青紫一大片。
“各归各位!下班的下班!加班的加班!”周主编虎着脸看着这乱糟糟一团。
涂恒沙背着设备进了采编平台,谁也没看,郝仁进来,气呼呼在座位坐下。
涂恒沙找同事借了外伤喷雾,给他喷脸。
他俩的座位是可以看到门外的情形的,敞开的大门外,围观的同事早已散尽,粟融归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里面她给郝仁涂药这一幕。
涂恒沙无意中瞥到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给郝仁喷药。
等她喷完,再抬头时,人已经不见了。
她把药还给同事,经过窗户,窗口可以看见报社的停车场,即便是晚上,路灯下粟融星那辆红色的车都十分显眼,而此时的车旁,两人正面对面近距离地站在一起,粟融星踮着脚,应该是在给他擦鼻血。
她没有停步,从窗口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