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他再度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嗯,没别的事我就睡了。再见。”她说完,电话一挂,钻被子里去了。这下他不会再打电话来骚扰了吧?
    他站在楼道口,正是风口的地方,冬夜的寒风呼啦啦往他身体里灌,他握手机的手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了,耳边回想着的还是她那两句“我知道”,以及她说的:你们不是真订婚。
    最初他是有几分自豪的,他的女孩儿当真冰雪聪明,不点即通,可自豪过后,他才隐隐感到刚才和她的这番对话有些不对劲,但他不能再打电话问了,她说她要睡觉……
    他的车现下全都开不了,他打车来的,现在还得出去打车。
    顶着迎面而来的冷风往回走,好似血液都冻得凝固,不再循环了一般。
    粟家。
    粟融星坐在房间里,捧着手机,已经发了好会儿呆了。
    她最新的一条微博便是澄清自己的订婚消息,说明并没有订婚宴,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她的父亲粟振已经被证实与谋杀案无关,而她要讲真正的凶手引出来。
    当然,她并没有说明为什么办个订婚宴能引出凶手,只一句话了结:其中缘由,不便诉诸于众,而对曾在微博发布订婚消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