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去援非。”
    “援非?”涂恒沙惊讶极了,“你去援非干什么?”
    “你也跟他们一样这么小瞧我?”粟融宇误会了她的意思,“我是学桥梁的,我去非洲,当然能干一番我自己的事业!”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突然想去援非呢?你家里现在又是这个情况。”提起他家的情况,涂恒沙还是略微尴尬,她固然没有错,但还和粟家人这样坐在一起平和地聊天,多少有些怪异。
    粟融宇眸色黯然,“所有人的都认为我是个纨绔,除了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可是我要会什么呢?我爸那么能干,大哥也那么出色,我是家里最小的,个个都宠着我惯着我,从小对我也没什么要求,我就是这么糊里糊涂长大的啊!小时候最大的烦恼就是大哥要揍我,但那也只是兄弟间感情的另一种表达方式。我也不想长成废物啊,可公司里那些事我真没兴趣,干不来,也干不了。大学随便念了个专业,也没好好念,跟朋友国内国外地玩,结识了一大批被我老爹叫做狐朋狗友的朋友,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在非洲的时候大家都被震撼了,世界上还有这么落后贫穷的地方,受国外同学的影响,做了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像我这样的人,又能做什么呢?只有钱罢了!我就想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