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端坐,他开着车,也没了之前腆着脸的模样。
    这才像他,不是吗?清冷的,与人疏离的粟融归。
    “今早吃了什么?”他忽然问。
    她一怔,这话问得猝不及防,原以为他会一直沉默到底。一怔之下,便没有给他回答。
    他也没在意,继续开他的车,说他的话,“棒棒糖昨天晚上有些拉肚子,不过你不用担心,连夜送它去了医院,医生说它吃得太饱了,今早已经好多了,但是,医生说它得减肥了,不能再这么吃下去,我以后会注意的。”
    “……”这种感觉涂恒沙觉得很陌生,也很不习惯。他们之间的模式怎么有种画风突变的感觉?剑拔弩张突然变成了和风习习?
    “这两天家里总有一只流浪猫来光顾,我给它搭了个窝,让它暂时住下,如果一直没有主人来找它,我就打算收养它,它跟棒棒糖相处得还不错,棒棒糖是只善良的狗。”
    “……”她渐渐皱了眉,“不是,你跟我说这些,关我什么事啊?请你记得公私分明!我对你的私事并不感兴趣!”
    他顿了顿,沉默了。
    结果,过了会儿,他又继续说,“春节快到了,钱嫂过年要休假,回老家过年,我答应了她二十天假,过完元宵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