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噼里啪啦的掌声和尖叫,“好听啊好听啊!粟融归你深藏不露啊!”
“再唱再唱!再来一首!今天晚上我们是怀旧专场!全点老歌!”
后来,他和她都还唱了好些歌,跟同事一起瞎闹,但都没有他独唱的那一首那样,让整个世界都静下来。大家是出来玩的,原本也不需那样安静。
散场的时候都半夜了,各自顺路的约伴回家,他喝酒了自然不能开车,还是叫了代驾,把车开到她面前,要送她回家。
她分明滴酒未沾,但从ktv出来,冷风一吹,莫名也有些晕陶陶,两颊的酡红就如醉了酒一样。
就这样醉醉地上了车,明明还记得他上回喝醉叫代驾后就在她家赖了一夜。
车行了一段,车里温度越来越高,她有些热,脱了羽绒服外套。
有个代驾在那,好像没什么话可说的了,她靠在座椅上,渐渐有些迷迷瞪瞪起来。她这个习惯总是不太好,坐车的时候容易睡着,从前一个人的时候,警惕心比较高,会强行命令自己清醒,但去年开始,好像慢慢放松了,想睡就睡。
她又睡了。
迷糊的时候还闻到车里浓浓的酒味,他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车停在学校家属区门外,粟融归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