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樊家的时候,崔培也告辞了。
    崔培整个下午在樊家都表现得谦恭小心,但樊家父母对他却不冷不热,崔培要走,他们也没搭理,就这样随他自己自便。
    到了外面,崔培要送她去宾馆。
    她想了想,反正也有些问题比较疑惑,便上了他的车。
    “有没有兴趣去我家坐坐?”崔培问她。
    “你家?”涂恒沙对这个词表示不解,崔培的家怎么说都不在这里啊?他是北方人,甚至没听过他有这南方的亲戚。
    “是,我家,离这儿步行不到五分钟,开车的话,一脚油门就到了吧。”
    疑惑中,崔培这一脚油门直接踩到了他家门口。
    一个独立的小院。
    “这是……你家?”涂恒沙诧异地看着他。
    “是啊,进来喝杯茶。”崔培打开了家门。
    南方跟北方的确是不同的。
    这个时候的北方已是万绿萧条,草木无色,但南方却依然一片葱茏之色,崔培院子绿意盎然不说,纵然是晚上,好几盆茶花也开得人眼前一亮。
    崔培请她在阳光房里的茶桌边坐下,煮茶给她喝。
    “我现在的生活,就是晒晒太阳煮煮茶,带带孩子,陪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