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的事大概都不上心,他理解,而且也习惯了,但舒慧的反应还是让他觉得这样的对比有些心酸,听涂恒沙说,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就问过涂恒沙他的情况,他还一直瞒着未来丈母娘,不敢说自己受伤,就怕她担心。
    涂恒沙在镜头前冲他挤眼睛皱鼻子,“你看我妈对你多好!连你那边的天气都关注着呢,就怕你冷着了热着了!”
    舒慧推了她一把,“既然是一家人了,难道关心不是应该的?”说完又对粟融归继续说,“你在国外一个人生活习不习惯啊?想要什么跟阿姨说,现在快递这么方便,都能寄的吧?”
    “妈,现在快递这么方便,他在网上都能买到的!”涂恒沙故意拆台。
    舒慧忍不住戳她的头。
    粟融归笑了,小声说,“舒姨,我想吃您做的菜……”
    真好,他就喜欢这样的家庭环境,从前也特别喜欢在涂恒沙家里吃饭。无论是文艺工作者还是寻常世人,总喜欢讨论家是什么。有人说,家是疲惫的时候停靠的港湾,是漫漫旅途最后的归宿,他从来没有过共鸣,直到遇到她,走进她的家,尤其一家人大冬天里围着火锅,热气腾腾涮着菜的时候,那才是家的样子。
    舒慧也忍不住笑了,却又不无遗憾,“那可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