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涂恒沙点点头,“我没那么脆弱,只是……”她顿了顿,“觉得挺没意思的。”
“什么没意思?”郝仁目光一惊,唯恐她有什么消极想法。
涂恒沙扫了一眼郝仁给她看的那些评论,“这些啊,今天说a不好,全网把a骂个狗血淋头,恨不得把人祖宗八代都刨来虐一遍,明天说b不好,风向又转向了b,恨不得给b网络判死刑,后天发现ab都是冤枉的,c才是罪魁祸首,把施加在ab身上的行为又对c来一遍,没准过几天发现c也是无辜的了。呵,到了最后你会发现,骂a骂b骂c的没准都是同一拨人!我就看见了,今天骂粟融星的和前几天骂我妈的,就有好几个重复的id。”
“但粟融星并不无辜!”郝仁强调。
“我知道。”涂恒沙叹道,“粟融星现在也算是被反噬了,看见这个局面不瞒你说,我还是觉得挺解气,只是忽然对这样的环境失去了激情而已。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是你做的吧?”
郝仁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承认了,晨江日报的文章和曝光粟融星的文章都是他写的,一明一暗,算是把这件事报复回去了,水军也是他买的,引导着舆论往粟融星头上骂,大家都是干这行的,套路都熟悉,资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