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问题,不过是早期,应该还能救,他自己不知道,我没告诉他,至于她……”
小许和涂恒沙于是明白,这个“她”指的是尚清梅。
小许还是抬了抬眼睑。
“我知道你还是想知道的,你不是那样的人。”粟融珵捏着栗子的壳,发出轻轻的噼啪声,“她不太好,成天惶惶惑惑,疑神疑鬼,一会儿说她没害人,一会儿说别来找她,一会儿又说看见屋里有满脸是血的人,常常半夜做噩梦尖叫着醒来……”
小许怔然。
粟融珵接着道,“我带她去看过医生,寻思着,可能以后还是会把她送进医院做专业治疗。你不用担心,这些事我都会安排好的,但是,总得跟你说一声。”
小许缓缓点了点头。
说完了这些,粟融珵接着和他天南地北地瞎聊,谈笑风生,好像他刚才说的一切都是别人家的八卦,于他毫无影响一般。
不知不觉,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茶喝了好几壶,栗子吃完。
涂恒沙想着,是不是去煮点夜宵,刚一动身,粟融珵就看出来她的意图,挥挥手,“不用去忙了,我这就走……叨扰你们很久了。”
“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什么?”小许道。
粟融珵便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