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可能觉得自己回到过去,会好受一些,最愿意提起的,很有可能是她最放不下的。”
他走的时候,尚清梅还眼巴巴地看着他,跟他挥手,目送他远去,说,“去吧!放学的时候妈妈去接你!”
他不知道现在她这样对她自己来说,是好,还是不好,是惩罚,抑或是解脱……
回到家里,发现钱嫂买了一大筐生柿子,正和涂恒沙一起在削皮。
“钱嫂说,去年奶奶做的柿子都吃完了,今年得再做一批!”涂恒沙笑着对他说。
他也笑了笑,加入到她们中间,帮她们串柿子。
当我们提起那些跟爱恨情仇相关的人再无波澜时,心里就是真正安宁了。
有些人走了,但永远在我们心里,在我们身边,从不曾离去,就好像此时这个冬日的小院,笑声融融,或许就在小院的天空,慈祥的奶奶、善良的妈妈都在看着他们微笑,祝福并保佑他们……
柿子在一日日冷下去的气候里结了霜,钱嫂收柿子的时候,涂恒沙想试吃一个,却突然呕吐,吓坏了小许,喜坏了钱嫂。
经确诊,涂恒沙已怀孕月余。
小许欣喜若狂,如获珍宝。
第二年夏,涂恒沙顺产生下一子,取名许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