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样。”陆忠等玉兰吃完,又陪着说说话,“这月我住在西边去,你好好养着,别想拿些没用的。”
陆忠一走,玉兰又郁郁寡欢起来。
刘芳芳实在看不下去,奈何古代女人的思想与她的鸿沟已经跨越了时空,而且,这只是她梦境里的虚构人物,她想安慰,伸手却从玉兰身体里穿透过去,终是不可触及。
刘芳芳觉得压抑,她溜出去听那些村妇闲话,也了解到玉兰的身世,玉兰娘家姓王,在家中排行老四,上有三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玉兰出嫁前在娘家也是爹娘疼哥哥爱的王家独女。玉兰的娘也是王家坝出了名的泼辣妇人,还有他三个哥哥生的高大魁梧有气力,脾气个顶个的暴。
刘芳芳想不明白,王家人怎么养出玉兰这么个能忍的女儿来。
玉兰能忍,陆婆子不能忍,连带着月子饭,满满的全是陆婆子的恨意啊!稀的能照见人影,小小的一碗,饿不死把命吊着就行。
也许是玉兰忧思过重,这次生产后,玉兰的奶水极少,小丁饿的哇哇哭闹,玉兰无法,只能用稀粥喂食。
奈何小婴儿肠胃娇弱,腹泻了几次,哭闹的声音似奶猫叫,仿似活不了。
连刘芳芳也暗暗祈祷这个小可怜能如小草般生命顽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