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了不该说的话!”
于是,陆婆子把张媒婆说媒的事跟复述了一遍,陆寿增气的把桌上的杯盏掀到地上,骂道“你都办的啥事!有你这样的?咱家陆勇年纪不小了,你当他是贴了金身的菩萨?摆出去都抢着要!”
陆婆子不服还想争执两句,被陆寿增狠狠的瞪了一眼。
半饷,陆寿增才郑重道“陆勇和陆莲的婚事你不用管了!你把你那张嘴管好就行!”
陆寿增说的容易,真正到他操持陆勇的亲事时,才知道有多难。
张媒婆跟陆婆子吵过架的,陆寿增唯有另找媒人,好说歹说,一位姓秦的媒婆才应下。
等了一两月都没音讯,陆寿增又提着礼上门去询问。
秦媒婆道“实话说了吧,你家婆子的名声实在是太差,门当户对的人家到咱们村一打听,都歇了心思。”
陆寿增赔笑道“我家陆勇你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的人品外貌你也清楚,就劳烦你多操心了!”说完,把手里的礼盒递上前。
秦媒婆叹道“哎,你别怪我说话直,陆勇是个好小伙,奈何摊上那么个娘。”
“咱们村多的是磋磨儿媳的婆母,为何偏偏你家婆子成了人人口中的恶人,就怪她不会做事,儿媳又不是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