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三天,陆小乙浑身酸疼,嚷嚷着自己病好了,玉兰仍不许她下炕,直到最后一副药渣倒掉,玉兰才认为她痊愈。
陆小乙病一好,就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这几天炕烧的热,玉兰又给她盖的厚,汗水一层又一层,身上都捂出一股酸味了。
玉兰笑着让她等,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去灶房烧水。
木桶很快搬到卧室,玉兰调好水温便招呼小乙快点进桶,然后挽起袖子帮着搓洗。
陆小乙乖乖坐在木桶里任由玉兰帮她把身上的死皮角质搓个干净。
比起丝瓜瓤,陆小乙更愿意玉兰用手帮她搓,即便玉兰手掌满是厚茧,也比丝瓜瓤搓起来舒服。
搓完后背,玉兰拎起陆小乙一只胳膊开搓,泡的软软的手臂马上出现灰白色的细条,看的陆小乙有些膈应,脸色讪讪道“脏死了。”
玉兰笑道“你自己身上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还嫌弃上了!”说着话,玉兰粗手已经搓到陆小乙的膈肌窝,陆小乙怕痒,缩起胳膊使劲扭动,玉兰手一滑竟然撞到小乙的胸口上了。
陆小乙翻就十一了,小胸脯正是萌发的好年华,被外力一碰,疼的呲牙利嘴。
玉兰嗔怪道“让你动,让你动,自讨苦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