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家硬是折腾成两个,好好的一套院子硬是隔成两套,那堵墙不是堵在院子里,是堵在我心上啊!”
陆忠红眼跪到陆寿增跟前,“爹,儿子不孝!”
陆寿增老泪纵横,弯腰去扶陆忠起来,醉得手上没劲儿,整个身子失衡倒在陆忠身上。
“这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怪我啊!”
陆忠和陆勇只是微醉,兄弟俩搭手把陆寿增扶正。
陆寿增又道“啥时把院子中间那堵墙拆了吧!”
陆忠几时见过他爹这样声泪俱下,心里一阵酸疼,咬咬牙,答应“爹,院墙肯定拆,等我挑个好日子!”
“好!好!爹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陆寿增心愿达成,喃喃着,头偏向一边竟瞌睡起来。
陆忠让陆勇扶着,弯腰把陆寿增背起来,送回西院正房,帮着盖好被子,又在炕头坐了许久,才回东院。
站在自己院子里,陆忠默默看着中间这堵院墙,分家八年,这堵墙也八年了,尽管有时候看它会觉得伤感,但当更多的时候,他觉得庆幸。因为它让他过上了安宁的小日子,不再担心妻儿受到娘亲的磋磨,也不再饱受左右为难的折磨,这堵墙提醒着他已经分家立户的事实,提醒着他要为自己的小家去努力劳作、去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