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婆子又啧啧怪笑“余家小子是个心机深的。”
陆小乙恨了那婆子一眼,义正言辞道“去年夏天,要不是粮哥相救,恐怕今日我和申强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圣人都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咱家平时给他端点饭菜有什么不对?人家粮哥并没有挟恩义要回报,吃了咱家的饭记着咱家的好,农忙时节主动帮着割麦,这样心思善良的人从你口里说出来咋就没个好呢?”
有人恍然道“哎哟,去年是有这么一出,当时小乙救了刘宝,余家小子又救了小乙和申强,沸沸扬扬闹了好一阵儿呢!这救命之恩可是大恩情,陆家人端菜端饭也是在报恩。”
刚才那婆子脸色讪讪,又改口夸赞起余粮来。
陆小乙最烦这种人,懒得再理会,快步回家去。
此后几天,余粮都去陆家帮忙割麦,陆忠邀他到家吃饭,他也大大方方的来了。
闲言碎语自然少不了,有说他穷小子一个,见陆忠赚钱了便上杆子去讨好,定是冲着陆家瘸腿女儿去的,也有说他心善品洁的,还有人说他命硬克死双亲。
余粮充耳不闻,帮完忙,便回到自家小院,种种粮食打打猎,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转眼进了六月,天气愈发炎热,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