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大婆子嘴角抽搐,笑得难看,点头称是,一旁的陆思媳妇垂着头也不知在想啥。
陆老太抬眼扫视两人,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羊儿满山走,都歇了心思,该干嘛干嘛去吧!”
自此,陆大婆子带着陆思媳妇才开始进灶房,背着陆老太,两房婆子红眼睛绿眉毛没少叽歪拌嘴,只要能保证到点开饭,背地里她俩怎么斗气,都没人参言。
陆家大房的院子破败的厉害,前前后后花去一月时间才翻修完整。
迁入这天,陆老太又掏银子让陆寿增办了几桌酒席,除了自己亲戚,还请了里正和村里一些有威望的老人。
既庆祝迁居之喜,又联络同村之谊。
陆福增当了一月甩手掌柜,不仅啥事不操心,还有种龙游浅水遭虾戏的憋屈感,如今搬到自家大院里,心境开阔了,兴致更是大好,挥毫泼墨写了几副字,挂在厅堂里越来越得意。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被请来吃席的村民没几个识字的,围着书法看完热闹,都毫不吝啬赞美之词,那种对读书人发自内心的崇敬和羡慕让陆福增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甚至夸下海口村里新春对子他全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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