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又拿起一个继续呸,如此呸了五个,才骂道“破逼玩意儿,硬的能把大爷的牙磕掉,还他妈好意思拿出来卖!”
陆忠拳头捏的青筋直冒,余粮拉住他,却因男女有别不敢拉陆小乙,而是上前一步把小乙挡在身后,轻声道“别怕,祁叔他们在!”
陆小乙见陆忠怒气盛,心里顿时明白过来,他爹没少受这些无赖的欺压,难为他一直忍着,在家人面前装着若无其事,就连前几天商量开店,也都是一言蔽之。
想起陆忠那天说话,陆小乙心里越来越酸,她爹在下溪村也算个堂堂正正的汉子,到城里做点小生意,默默无名时还能自在,一旦有了名气,麻烦便找上门来。
对于陆忠来说,以暴制暴解决不了问题,况且他也不擅长,他想把生意做下去,除了忍真是没有其它办法。
但对于镖局来说,应付这些事,小菜一碟。
祁山肩膀手臂的肌肉反射性的鼓动,他旁边的许和张两人亦是如此,唯独祁风年龄和资历不够,想鼓动肌肉也没那份气势,只得冷着脸装凶残,一行四人缓缓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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