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个镖师看起来比祁山年轻些,约莫三十来岁,见来人中有小姑娘,想到自己穿着坎肩露着手臂,脸颊黑里透红,假借过招之名,你追我打溜到西边屋子去了。
祁山笑道“两个没出息的,活该娶不到媳妇!”
原来是两个光棍肌肉男。
陆小乙余光跟过去,见两人身高体壮、打斗有力,脸颊黑红,耳朵却红的像朱果,让陆小乙想起前世见过的一组角雕的图片,侧脸各种桀骜冷酷,正脸各种囧,给人一种反差萌。不由对两个羞涩肌肉男产生好感,再联想到爱脸红的余粮,莫非这种出产肌肉男的镖局,还出产羞涩纯情男?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看祁家父子就知晓了。
祁山的外衫放在一侧躺椅上,他一边穿一边带路,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一行人去了正房厅堂,余粮先介绍人,没有直接道明来意,而是先询问近况。
祁山往太师椅上一坐,左腿踩在一侧横凳上,动作有些匪气,连叹息都比平常人悲壮,“哎,一日不如一日啊!去年人家还让咱喝口汤,今年连汤都不给喝了,自从二月跑蒙国回来,到现在还闲着的!”叹完气,又狠声道“兔子急了能蹬鹰,祁山怒了也能填四海!”
祁风道“爹,换着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