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作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余粮嘴角轻轻上扬,转头学她的样子,背脊挺的直直的,看起来正经极了,小手指却牵挂着对方。
驴车走的缓慢,两人这样默默的牵挂着,心里踏实极了。
陆忠难得心情大好,不知不觉间,话匣子扯得很开,最后把话题扯到陆家大房头上。陆忠没把余粮当外人,说起这些家事来也不觉得别扭。
原来大房虽有田地却是租给别人耕种,每年分得粮食只够温饱,孙辈们渐渐大了,要读书要成家,哪样都离不了银钱,如今家中无来源,仅靠卖房的银两迟早会坐吃山空。
人家大房老书生都不着急,他这二房子侄却操上心了,所以,当陆忠向脑瓜子活泛的女儿问策时,陆小乙故意道“爹,要不让伯祖父跟祖父学篾匠手艺,或者让堂叔跟着你卖饼子去。”
陆忠皱着眉,“咱这都是粗活,他们肩不能挑背不能扛的,估计干不下来。”
“那什么擅长做什么嘛,伯祖父字写的好,可以帮人写信写对子,堂叔爱读书,在家里开个私馆把村里适龄的孩子聚一起,教教读写,既能赚些银钱,还不耽误他读书。”
陆忠点头道“你说这个点子我也想过,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法子行得通,既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