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谁也指认不了谁,何必把两家人关系闹僵呢!”
没第三人看见,这话才是重点。
陆大婆子紧拽着这点不放,音调也变得尖利起来,“我一家人原本在城里住的好好的,也不知冒犯了那位菩萨哟。这一年走背时运走到家了,好好的差事被人谋去,硬是被活活逼到乡里来,没想到回到乡里也遭人嫉恨,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人不是人的角儿都跑我家门前来拉屎!不就是嫉恨咱家日子好过,存心来找茬吗?”
张家媳妇气的叉腰。“啥?我嫉妒你日子好过?呸!你家好过个屁!干活干不了。读书读不好,这样的日子有啥盼头?”
张家媳妇如此说也是被她男人张高明洗脑的结果,陆家大房刚回村时。张家媳妇还是艳羡的,总觉得读书人高人一等。张高明知晓后骂得她找不到北,说什么手无抓鸡之力的男人就是大软蛋,下地扶不住犁。干不了活,要这种男人有啥用?然后再拿自己做对比。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这样的男人,虽然生性风流,但干活有力气、庄稼有收成、出去能搞钱,这样的生活才有盼头。
这不。当陆大婆子说别人嫉妒她家时,张家媳妇直言不讳说她一点儿也不羡慕。
“你说不嫉妒就不嫉妒?呸!臭鸭子嘴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