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陆小乙更喜欢余粮那种规矩温和的字体,而且,她也不是专业的评审大家,完全是凭感觉凭喜好,当不得真!谁若把一个村妞的品评当真,谁就输了。
很显然,输的是祁风。
当他听到陆小乙说余粮更甚时,气的跳脚,若不是顾忌祁山和陆忠在场,陆小乙完全相信祁风能再次把她掀翻在地。
祁山伸手让儿子把誊抄的契书拿过来,反复看了几遍,大骂道“难怪小鱼儿说你写的差,你看你写的什么破玩意儿,鬼画桃符吗?”
“爹,你不识字就别装大辣子了,我在学堂那几年可是专门临摹前朝王大家的,连先生都夸我有天赋,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鬼画桃符了!”祁风抱怨。
“是吗?”祁山又专心看起儿子的字来,然后装着终于看懂了的模样,猛拍着大腿道“好!写的好!当年的银子没白掏!”
祁风瘪瘪嘴,一点兴致也没有,“行啦行啦,觉得没问题,就把手印儿按了吧!”
至此,祁山和陆忠的干粮生意才算正式搭伙,祁山乐呵呵的把儿子誊抄的契书收好,陆忠留下余粮写的这份,陆小乙积极主动的帮忙保管,小心翼翼的折叠整齐,然后包在手绢里塞到袖兜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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