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打理了……哎,婶儿也没把你当外人,有些话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此刻,玉兰停顿下来,好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好像在犹豫,思索着怎么说合适。
陆小乙在外面听得心惊肉跳,看来她娘要出手了。
果然,玉兰慈和道“粮子,你已经满十七了吧?”
余粮嗯了一声,不说话,陆小乙不知余粮是否猜到玉兰接下来的话,是否想到该如何回应,依他的性格,八成会闷不做声。
玉兰接着道“按理说,这事轮不到我和你忠叔来操心,只因你家现实情况特殊,我跟你忠叔商量了一下,还是由咱家主动跟你提一下,成与不成完全由你做主。”
陆忠咳了一声,说话的音量比玉兰大得多,“还是我来说吧,家里的大事还得男人来说。”
“粮子,咱们这儿十七八的少年郎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你家没人帮你张罗,忠叔帮你做主了,我实话说了吧,咱家小乙你看咋样?当初还是你先帮她捆扎的断腿呢,要不是你,她腿上的毛病肯定会更严重,如今好的差不多了,寻常走路都看不明显,兴许再过几年就养好了呢!”
陆小乙没想到她爹如此直接,比玉兰直接多了,问得余粮半天没吱声,陆小乙不担心他不同意,反而料定他此刻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