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来一并陪客喝酒,玉兰挑了些菜给陆婆子和王冬梅送去,然后带着儿女在隔壁小炕桌上简单吃些。
祁山的大嗓门极具穿透性,陆小乙在隔壁听得一清二楚,暗道祁山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先喝酒后吃菜,而是频频称赞鸡肉好吃、鸡蛋软嫩、黄瓜爽口、茄子有味……反正,吃到他嘴里的菜没有一样是难吃的!
玉兰是第一次见祁山父子,尽管早在陆忠和陆小乙嘴里听说过,没想到真人竟是如此,笑道“祁家父子真是奇怪,当爹的外粗内细,儿子又心思跳脱,要不是长得七八分像,还真不敢相信他二人是父子!”
陆小乙道“其实风哥性子还是很像祁叔的。”
玉兰想了想,说“说不定祁山当初就是祁风这样的性子,押镖多年就慢慢磨出其它心眼来,是了是了,镖路上哪有平顺的,摆个石头设个卡哨都是有规矩的,说暗语打幌子都是有门道的,他要是一直跳脱下去,哪能安稳到现在?”
陆小乙觉得玉兰就是聪明,很多事一点就透,前后一串联,定能说出个七七八八来。
陆小乙也赞成玉兰这样的分析,人在不同的环境里,能激发出不同的性子来,换句话说就是人的适应性,祁山要适应镖局这行,他就得在言行举止上做出改变,让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