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和小乙跟她们说理,她们不仅不听,还出言挖苦我们。”
喜鹊说的这些都是实情,陈婆子和吴家媳妇都低着头不辩驳,本以为一场小事,过了就算了,随想后续演变成这样,后果很严重,前因也变得严重起来。
花大嫂问道“后来动手了吗?小乙是怎么落水的?”
喜鹊把当时的情况稍微做了变动,她要让陈婆子认下来,不管小乙回来怎么说,小乙都能占理,喜鹊道“当时我们正在跟陈婆婆争执,谁料陈婆婆的木盆儿没放稳当,滚到溪水里飘走了,陈婆婆很着急,小乙主动跳入溪水里帮她追木盆儿去了。”
喜鹊话音刚落,众人哗然,陈婆子刚还软塌塌的身子,如打了鸡血般挺直,盯着喜鹊热泪盈眶,说话也利索起来,“就是,就是这样的,当时我的木盆儿掉水里,小乙帮我下水去捞,不是我推她的!”
吴家媳妇跳将起来,指着喜鹊骂“忘恩负义的玩意儿,小乙帮你洗衣才遭此祸,你不帮她说话,还颠倒黑白,呸!心眼烂成渣了!”
花大嫂回骂“你才心眼烂成渣,事情还没弄明白,你闹腾的是个什么劲儿!”
这头女人们争执不休,那头陆小乙端着水盆儿躲在下游歪脖子柳树下,柳枝密密垂坠在水面,把她遮